地上的心是跳动的星星

几年前的我是怎么做出那么多饭的不明白啊现在也是呢
人没死,爬坑に駆ける,可以在企鹅1953335317找到活人✓

我庄严发誓自己只干好事

是和朋友绞尽脑汁挤出来的圣诞节小东西,祝大家节日快乐!依旧是笨笨的伊谢尔伦全员向,tag看心情标的那种,唯一的cp是杨菲。大人们请用!


☆————————☆


        伊谢尔伦圣诞夜,酒过了二三四五巡,侠气与醉狂的味道见风长地再窜一个台阶。气氛是酝酿得差不多了,派对游戏理所当然地被摆上了桌面。抱着酒杯和新婚的副官溜到了清净角落的杨威利提督,喝够了酒,大有要趁势为自己的爱徒灌输些新知识的先寇布与波布兰,眼睛左右乱飘似乎是在寻找自己的监护人,却全然没看另一边的年轻女士官的尤里安……亚典波罗一逮一个准,杨舰队核心成员一个一个被从用作宴会厅的大间舱室揪出来,再在堆着倒了香槟的纸杯的长桌旁边碰头:一切尽在计划之中!


        没错,一切尽在计划之中——I haveever never进行过小半场,亚典波罗数数大家举着的——剩下的手指头,猛灌了一口纸杯里的香槟,硬生生喝出啤酒的气势。料事如神的达斯提·亚典波罗,即将主导一场辉煌的胜利!他很想像料准了敌人的动向般这么来一句。大家在留下的手指数量上的确没做假,且以良好的续航能力继续维持着令他心旷神怡的默契:


“我从来没有让尤里安给我做饭。”

杨威利提督收起一根手指。

“我从来没有让尤里安叫我起床。”

不败的杨威利提督收起一根手指。

“我从来没有让尤里安替我收拾房间。”

察觉到了些不对,却仍想继续维持不败战绩的杨威利提督收起一根手指……


        不对,不对,事不过三,何况这群家伙好像还要揪着尤里安这座制胜的金矿,源源不断地继续开掘下去!黑发的魔术师心中警铃大作。他把头转向自己组织这场游戏的学弟,被前辈用眼神点了名的亚典波罗笑得促狭。给第一名出局者准备的惩罚是留下来,与勤务兵一同打扫圣诞晚会的会场——与全票通过仅有一票之差,反对的正是对自己能否胜利不抱绝对自信的杨。但余下的成员,显然也包括提议的亚典波罗本人都对解决“让提督动一动”的千古命题兴致高昂,且愿意为之付出心力,在亚典波罗难说是不是没安好心的游戏中以身犯险也乐意。这是什么,我们舰队最擅长的集中一点突破攻击……不需要把自己的帽子揉圆捏扁几轮,杨做出了理智又苦涩的结论。


        对付不安于一成不变的战局,喜欢速战速决却也能处理险象环生的指挥官,最好的办法就是投其所好,杨紧急举起还健在的右手,他的左手离被击沉也已经没多远了:“禁止对参赛者进行人身攻击,不,我是说……特别照顾某位参赛选手有违民主的本意!“所以呢——在齐齐投来的探询目光里,预备着不败的杨威利提督清清嗓子:”我提议增加一条规则:之后的游戏流程中禁止出现其他选手!”


游戏结束得太快也是问题,如果在挖出点什么之前就已经决出了胜负,那有违的多少还包括派对游戏的灵魂之一。短暂的沉默后,杨的新增规则当场全票通过。亚雷·海尼森在遥远的天上,对民主与其践行者投来微笑。


        游戏还在继续,暂时逃离了密集炮火的杨提督松了一口气。开炮的机会已经来到他的手里,杨喝掉了杯里最后一口特供的白兰地:“我从来没有在这个游戏中提及其他参赛选手。”


        这算不算作弊?不止亚典波罗一个想开口,但在本就不存在什么规则的游戏中,短短几秒还真挑不出问题。菲列特利加已经心服口服地收起一根手指,尤里安紧随其后为养父的智慧折服。就此本该理所当然地换个对象继续集火,只是出于十三舰队的大家微妙的同心同德,集中攻击的效果一不小心就会变成散射。尤里安与前辈们相差十年以上的人生阅历反而成了他的保护层,让他一次次从前辈们在军队里的不良行为揭底里全身而退。而当发言的机会来到尤里安,在座最年轻的参与者选择换个思路:“我从来没有逃课之后迟到十分钟,再在翻墙进校跑错教室。”


        亚典波罗难以置信地收起一根手指:“喂,尤里安,我告诉你护身符的故事,可不是让你用来在这儿给我使绊子的!”


        一不小心就斩获了战果的尤里安也显得有点迷惑,他也没想过有人能被那么强的限定条件精准命中。在军队里转得出不来的话题陡地找到了新的出口,不出意外,这支舰队没什么刻板印象中的好学生。从没延误过作业与汇报的卡介伦属于讨老师欢心的那一部分,剩下几个不那么讨老师欢心的乖乖收起手指。没人没在课上睡过觉,但一觉睡穿了三节课的的确有且仅有杨提督一个。给课本上的名人像画胡子也是相当基础的操作,菲列特利加称自己从来没有这样做过,为她赢得了一小会儿难以置信的注目礼。而即便是优秀学生的典范如她,也难免偶尔几次在课上偷偷解决午餐——声称从未这么做的波布兰言之凿凿:我没说谎,我吃的是晚餐!话题来到先寇布,亚典波罗抓了钻空子的击坠王开赌这家伙会不会吹嘘自己在不良少年的群架里以一挑十,或者更多。而蔷薇骑士团的连队长对该说什么显得胸有成竹:“我床的另一边可从来都不是空的。”


        话题漂移得太快,有如出了青涩的校园之后一脚踩进了帝国贵族的私生活——稍等,尤里安还在场!杨威利扭头找自己的监护人,目光碰巧和菲列特利加撞了个满怀。显然他们已经不用在这刁钻的发难面前低头了,新婚的夫妇以几乎相同的节奏眨眨眼睛。尤里安早就习惯了自己的老师们进行特别教学的邀请,他回应自己的监护人的神情够坦然,让杨不禁再一次反思起自己给尤里安找了群什么老师,他值得骄傲的养子如今又成长了多少。有杨威利不知第几次的,针对人生的迷思做背景,亚典波罗承认,自己有那么一瞬间想用还伸着的手指戳耀武扬威的前帝国人鼻孔。这根手指无论如何不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地放下:无所谓,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前不良书籍同好会的会长自我催眠。在主要考验的还有自己的良心的游戏里,我亚典波罗没有出卖良心——即便先寇布和波布兰只用眼神都快把他烧出个洞来。


        战局瞬息万变,胜负的天平晃个不停。杨的新规则宛如胜利一侧的砝码,只要目光一从他身上分散,他就至少可以保证不做第一个出局者——事实回应了杨的又一次运筹帷幄。实际上,第一个出局的幸运儿似乎要在学生时期的叛逆者波布兰与亚典波罗,以及把大家在校内所能想到的违纪行为包了个圆的先寇布中角逐出来了。而亚典波罗的发言颇像是打击报复:“我从来没让其他男士在圣诞夜流落街头,心碎地唱着圣诞摇滚污染市容市貌!”


        叮叮当,叮叮当,铃儿响叮当。我爱的姑娘在你床上,我坐在大路旁。

        

        在座大部分人都对前两天在军官宿舍旁边举办的即兴音乐会不陌生。只是路过,顺便看一眼至死是少年的大家能整出什么的姆莱失态地捏扁手里的纸杯:“所以那天是十三舰队的成员在路边搞行为艺术?”


        或许问题的答案并没有那么重要。而歌词中的“你”指的是哪一位同盟名花终结者,如今也已经难以确认了。波布兰哧了一声。即便正被针对的不是他,他也并不介意收一根手指,向在座唯一的独身主义者炫耀一下自己圣诞夜的辉煌战果。同样收起手指的先寇布同样看不出什么面对失败的恐慌,即便他与会场的清洁工作已经只有一个指头之差了。击垮陆地上最可靠的男人的会是哪一根稻草——他还钻过什么规则的空子,或者是要循规蹈矩地针对他的私生活的再做一次猛烈抨击?不败的,且即将带来胜利的杨威利提督敲下制胜的一击:“我从来没有跳上帝国军的战舰,还拿剑指着他们的指挥官呢。”


        先寇布光荣下场,并且抬头挺胸像个真正的英雄。


        本次会场的清洁工作预定由全蔷薇骑士连队负责。战况到底不算彻底脱离掌控,亚典波罗为自己的劫后余生庆幸之余,甚至想重操旧业出一期小报。而新闻在伊谢尔伦的舰队中传播速度其实足够惊人,且视话题的份量,在一整年间被时不时翻出来提一嘴也并非全无可能。被留下的人们数数手指,对或许只能带来点可以,但没必要的名头的派对游戏冠军发起速战速决的冲锋。杨与他的学弟轻轻松松地以前后夹击送走了自己的学长,卡介伦乐得与自己从未催过别人成家立业,也没有为亲生的子女辅导过功课的学弟们早早告别,成熟的已婚男人现在回去陪伴妻女过家庭生活还来得及。送走了伊谢尔伦掌管物资的神,派对游戏的重头戏二号才被迟迟地端上桌面:坚持到最后的赢家可享受军议期间无限量供应的酒水,为期三个月!


        已经胜券在握得开始瞌睡的杨威利提督生生刹住了一个呵欠。在菲列特利加“这可不行“的声讨里,尤里安回头找场外援助,卡介伦却已经在清一色的军服里不见了踪影。要控制提督的酒量,也只有现在了——与杨并无血缘关系的两名亲人飞快地组成了心照不宣的联盟,惹得波布兰开口抗议:他可还没赢啊!


        “我从来没有爬到客厅茶几的上面”——尤里安一分。


        尤里安,客厅茶几这东西也分特指和泛指,如果你不把范围限定好了,枕头也算是床上的客厅!为了会议饮料的自由准备放手一搏的杨刚酝酿出反击的起步,菲列特利加把手伸到了他面前,大有准备限制提督饮酒从现在开始的架势。杨缩缩脖子,乖乖收起了他的手指,斩获另一层面战果的有能副官把话锋转回来:我也从来没有一连按掉过四个闹钟……


        好像变成魔术师的家庭生活大揭秘了,即便这二位说出来的东西用猜也能猜得七七八八。那就让他们再说点吧,也好早早送走一位冠军的有力竞争者——桌边迅速又组成一对铁灰色头发与橙色头发的暂时性同盟。达成战略目标的第一步是本轮弃权:再说一点吧,尤里安,你知道的可比我们多!


        ——当人们提起杨威利提督时,大家都会说些什么?


        随和的上司,还算好管的下属。充满人格魅力的长官,起到的表率作用着实有限的前辈。沙发毛毯星球的常住人口,红茶白兰地不加茶派的忠实支持者……而在有权利发表“杨就是这样的啊”的许许多多人中,尤里安从不敢骄傲地自称是最特殊的一个。但无可否认,此刻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在了他的身上。“那个家伙,努力学做监护人时是这样的吗?”——要是解读一下这些眼神的含义,多半逃不过人类最原始的八卦之心。这的确是为了提督的健康考虑……尤里安开动脑筋,不负众望地开口:我从来没有在想要担起家长的责任时,想不起孩子就读的学校该怎么走哦。


        那个家伙,努力学做监护人时是这样的啊——杨把帽子拉到了脸上,藏起的表情在和尤里安说谢谢:谢谢你没有再告诉大家一遍你的监护人是拖地时负责在沙发上抬脚的那一个,是换灯泡时负责按住梯子的那一个,也没有讲起那个自己心血来潮地下厨,大家又打扫了多久厨房的夜晚……虽然现在说出来的这条也没好到哪去,无非是变着法子证实他更像是被监护的不争真相。无所谓了,反正后世的历史学家多半考据不出这么精细的东西,即便尤里安正在一双双好奇的眼睛里讲着杨如何找反了学校的方向,自己又是如何转而在两个街口外把本应出现在校门口的监护人给接走,绘声绘色得就像昨天刚刚发生。要在本就所剩无几的监护人形象彻底崩塌之前认输吗?杨看看自己的手指,剩下的指头也已经只够再满足一次所有人的好奇心了。就把冠军的角逐让给晚上不睡觉的家伙们吧——杨干脆地承认了自己的确做过两片生菜夹面包的笨蛋三明治。放下手指退出比赛时,他看见了菲列特利加似乎有点意犹未尽的神情。


        要不什么时候,和她多说一点吧。


        十分钟前的第二对同盟以杨的退场宣布瓦解,最后的战士们在准备着让输家去把未来三个月酒水的去向告知伊谢尔伦掌管物资的神,且输赢有往毫不意外的拼酒发展的趋势。平心而论,回去睡觉前的杨希望赢家是亚典波罗,他还是与自己学弟抢酒喝的经验更丰富点。


        或者暂时管他的吧——能把事情往旁边一踹且不用负责的机会可不多,这感觉属实舒心,就像一份准时的圣诞礼物。杨想,还是用尤里安煮的热红酒与他的妻子干杯之后睡觉去吧。作为基本上已经煮没了酒精的,老少皆宜的圣诞节饮品……这个总归可以无限量供应,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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