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心是跳动的星星

几年前的我是怎么做出那么多饭的不明白啊现在也是呢
人没死,爬坑に駆ける,可以在企鹅1953335317找到活人✓

【葬能】修电脑

突然发现阿葬阿能好般配。

没有剧情警告!无脑糖警告!文不对题警告!

对,阿葬是电脑。(ni


☆————————☆


        ——这是我们开始交往的第二个星期零三天。要是有人问起送葬人和能天使的关系,一丝不苟的萨科塔男士绝对会这么说,冰霜也似的表情纹丝不变。那如果这么问他的是你呢?咽下嘴里苹果派下午茶的空饶有兴趣地提问,能天使搁下手里的叉子不假思索地即答:“他能给我精确到小时和分钟。”


  “所以你究竟看上了那个木头脑袋哪一点?”


  木头脑袋,这话也许拿去形容来自黑钢的沃尔珀近卫那位搭档要恰当些。送葬人显然是不能拿一般的标准去衡量的。铁皮?钢板?改量装置?能天使张张嘴想找个词来反驳不可置信地扬着眉的可颂,思索结果是先放过自己的词汇储量,转而往张开的嘴巴里实打实地再塞进一口苹果派。可别说是因为苹果派...德克萨斯咬碎了pocky恰到好处接上话茬,能天使亮橙色的眼睛就像火柴擦上红磷纸刷地被点亮。对啊,说不定真是因为苹果派呢!“其实我还想问问送葬人是怎么看上能天使的呢,”能天使兴致高涨地歌颂苹果派时,可颂的后半句话只有空听见了:“那家伙竟然不觉得能天使笑起来像是难以名状的萨科塔尖啸?”


  能天使的苹果派颂歌里有着显而易见的甜蜜杂音,送葬人这一已历经无数生命和死亡的代号被她一唤就有了先前与它八竿子打不着的,名作雀跃的情感表露和烘烤苹果派的味道。拉特兰人的天赋技能点百分之八十都分给了铳械使用和甜品烘焙,你们想象一下,送葬人那个家伙烤起苹果派的样子!饶是古井无波如德克萨斯听闻这话都抬了头,坐她身边的空最先目睹德克萨斯难得一见的,扬起眉头将笑未笑的复杂神色。可颂准备拍照的手机按键还没来得及按下,能天使的解释就成功抚平德克萨斯的眉头:送葬人嘛,就是台人形自走烘焙机!


  这就说得通了。


  只会做二十五种甜品的安德切尔谦逊地说过自己真不是个合格的拉特兰人,反观只将一种苹果派做深做精玩得登峰造极的能天使倒全然没有这种顾虑,送葬人的甜点水平则集中表现在完美复现每一份食谱。你问食谱在哪?能天使屈指轻轻敲敲自己的脑袋,这不都存在他的电脑硬盘里吗?


  和送葬人一并进入厨房的是个头不大却精密到0.01克的电子秤,搁在桌台角落不知多久落了层灰的小匙量杯也统统给他洗净。食谱上说白糖用五十克就称出正正好的分量,就如饼皮的厚度是零点五厘米一样不容置疑。煮熟苹果在锅中乱窜的香气溢出来了,能天使在苹果甜香的味道里看他拿擀面杖力度适中地修薄面皮好像怎都无法完全平整的表面,再铺入派盘时用派盘边缘均匀切下边角,神情严谨有如正求着一道三阶导压轴题。切下来的边角料别浪费,拿来包点儿苹果还能再做个饺子派。能天使早拿白纸剪好了企鹅物流的logo,送葬人按0.01克计数的糖霜被她拿去豪气地给派皮上洒了个企鹅图样。最后料理台上散落糖霜的结局是拿面皮沾了个干净,贯彻食物即是生命的原则一点不浪费。能天使趴在烤箱前透过玻璃看派皮一点点染上诱人金黄,光环简直要亮过烤箱中滚热的光亮。能天使看苹果派,送葬人看能天使,一时没有一个人说话,多半是因为空气中天使快乐派的香甜味道已经把该说的讲了个彻底。


  送葬人出品精益求精型苹果派的味道那时还是个问号,大概半个来小时后问号就给拉直成了代表赞叹的感叹号。此时桌边的德克萨斯讶异于能天使面前的派只吃了一半就给冷落在了一旁,或许是因为她早在厨房就吃了个饱——难道她不是被爱情喂饱的吗?可颂毫不留情地指指能天使头顶几乎肉眼可见的幸福泡泡,挨了能天使一个表达“看不见我忙得很吗”的白眼。忙着出神,忙着琢磨送葬人牌苹果派好吃的秘方,忙着以她天马行空的思维说着另一位萨科塔她所知道的全部...能天使的确是闲不下来的。空的叉子上有一角刚切下的派,能天使就顺着她的眼神看向叼着pocky的鲁珀,拍拍空的肩膀握拳比个加油的手势:“快,上啊。我这么投喂那台没有感情的甜点销毁机的时候,他吃得可高兴了。”


  可颂想,被爱情喂饱的也许该是自己。早已习惯的丰蹄少女心里已没了太大波动,甚至有点闲心去数数能天使在这么一个下午给送葬人取了多少绰号。


  是啊,为什么会喜欢上他呢——因为苹果派,还是他转起枪来真的很帅?能天使决定好好想想时已经入了夜,拥有黑色光环与双翼的萨科塔笔直地睡在能天使的身侧,有如电脑待机般的休眠模样被能天使不熄的光环照亮。能天使看着被子随他均匀呼吸微微起伏,被面下胸口处小小的凸起应该是送葬人交叠的双手。脸上毛茸茸的粉色眼罩让送葬人的画风突兀地一变,能天使转而去和那副眼罩两个夸张的立体眼球大眼瞪小眼,眼罩下送葬人的表情估计和动作一样莫名其妙地透着虔诚。她想起自己费了一番口舌说服送葬人戴上这副粉红色毛绒炸弹的时候,萨科塔男友表露的疑惑几乎能把四下空气捏成明晃晃的问号。那时她勉强压住就快决堤的笑努力绷住表情,开口时抬起亮橙色的眼睛逗弄他眼中的迷惑神色,自我感觉挺良好地估摸着这么说话大概便与他的思维方式相去不远:


  “根据我的分析,干员能天使的光环堪比一盏不可熄灭的小功率日光灯,有大概率影响身边人的睡眠,进而影响第二天的工作效率,对此行之有效的解决办法之一是将眼睛与光源用外物隔离——”


  总之送葬人最终把与个人形象完全不符的眼罩戴上了,至于是不是给能天使的缜密分析说动的暂且无法完全肯定,毕竟他把粉红毛茸茸覆上眼睛时似乎带点无奈地叹了口气——当然那也可能只是比较深重的呼吸,还有能天使若有似无地在他嘴角发现了一点点不同以往的,大约一个像素高的弧度,甚至不到眨眼的工夫送葬人的双唇就又抿成了一线。这个人究竟能不能笑?能天使在床上托起腮帮,腾出只手伸出食指点着他的嘴角轻轻勾起,送葬人的嘴角给提拉成聊胜于无的弧度。两个毛绒扎成的眼珠代替送葬人的眼睛瞪她,一副幸灾乐祸地看她强人所难的滑稽模样。


  人一生心脏跳动的次数也许是有限的。


  送葬人的专精不在医学,这一说法是否属实他暂时不得而知。但是当睡眠向来不深的战士被身边人的小动作惊醒时,他觉得能天使——这个会斗志高涨地喊着天意和苹果派,亮橙色的眼睛比铳管喷吐的火舌还要夺目的天使,正逼着自己过早透支一辈子的心跳。

 


  

——


最后一段译成人话是“阿能可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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