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心是跳动的星星

几年前的我是怎么做出那么多饭的不明白啊现在也是呢
人没死,爬坑に駆ける,可以在企鹅1953335317找到活人✓

【备前长船】新年快乐!

这是篇从莺丸献上前几个月就有了脑洞,十一月份还没动笔就索性给拖到过年,一咕再咕硬生生变成新年贺文的东西(。)只会咕咕的婶婶是屑。我懂。

是我流现pa!翻了一下前面写的东西,喜欢的设定全在这篇里翻出来了,修修改改的地方也不少,以后要搞现pa估计就是依着这个来了(打脸概率≥80%

大概率含有tag诈骗。只要我写得开心的角色我都打上了,根本不看戏份的。

含有包莺,双向暗恋的被本和海量备前长船亲情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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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往神社的石阶不知不觉中已走完了一半,记忆中似乎走不到尽头的石阶用成年男性的脚步丈量不过是段轻松的距离,烛台切光忠稍稍抬起眼睛,远处隐约能看到神社前鸟居向上弯翘的屋角。谦信景光精神头十足的脚步声穿过新年参拜的人群的笑语,从身后不远的地方传进烛台切的耳中。新年欢庆的气氛和记忆中别无二致,他知道融融的人声中如幼时一般有着莺丸与大包平的一份,走在前边的莺丸正在大包平身边絮絮地说着什么,他口中的热气在冬寒中转瞬凝成白雾,又一下被笑语声撞散。小豆和谦信是在后边没错,烛台切回头时还在更远些的地方隐约看见了一点熟悉的金发,小龙和长义就像所有十几岁的孩子那样与长辈们有意无意地拉开了距离。能让他们聊得火热的,谁知道会是什么呢。

  这还真是,好大的一家人啊。

  对于这座神社的记忆,烛台切想他可以追溯到自己与谦信一般大的时候。岁月将过往与模糊的部分晕成大片大片的乳白色浓雾,再看余下的部分却像透过给雨水淋洗得透亮的玻璃窗,每一个片段都更是鲜活了。拉动告神铃时清脆的铃音与麻绳粗糙的质地在记忆中留下来了,烛台切记得他竭力抑制住了孩童好玩的性子,只轻轻摇下几下铃串就乖乖收了手,仿佛禀告自己的到来后稍一轻动便是惊扰了神明。走在前面的莺丸合掌祈愿,那时名分上的长辈实际上也还是孩子,烛台切学着他的模样拢上了双手,抬头时看见了小长辈翠色的发尾。莺丸的和服安然垂下宽宽的袖子,就像莺鸟敛起的翅膀。谦信是个乖巧的孩子,烛台切想他一定耐得住过上一会儿后向神明诉说愿望的那段时间——这时间还有点长呢。

  有多长呢,大概是就连他自己小时候在不知站了多久后,都忍不住悄悄睁开了虔诚闭好的眼睛,去看是谁先一步不耐烦地兜起小圈子,显然已让他努力压低的脚步声在一片寂静中依然清晰。对嘛,果然是这样:烛台切看见大包平往莺丸那头一个劲儿地瞟着,一头红发早给他抓得乱七八糟,全然没有与莺丸一并身为长辈的样子。大包平自小就藏不住心思,这让他那时下意识的嘟嘟囔囔全给身后光忠辈的小孩听了去:

  “莺到底在想什么啊。”

  那时的大包平几乎把所有心思用他那大嗓门给人喊出来,比起耐心走完参拜的流程,他想的更多的无疑是赶快换下穿不惯的和服,烛台切猜着和服上在他眼中只有女孩才会喜欢的蝴蝶纹样也让他挺伤脑筋。不过烛台切自己对和服的好感倒是不低。虽说他现在一向以笔挺的西装示人,单从外貌怎都难以让人想见他来自这么个颇有古风的大家族。临出门前家中几个人终于在最大限度地避免给别人添乱的前提下,帮着谦信换好了一年约莫就穿这么一次的和服,小男孩有板有眼地自己理理腰带。厚重的上等面料沉沉地搭在肩上,似乎不论抬手迈步都要多费上一点力气。再过一会儿谦信就要第一次在告神铃下合上双手,烛台切自忖自己那会儿能穿着绝对不算轻薄的振袖规规矩矩拢好双手,多半是因为袖口一合拼成的图案让人移不开眼睛:伊达竹环绕的长船托起锋刃逼人的太刀,一眼看去威风凛凛。他不否认这是自己之于所谓“帅气”最初的概念,就像现在打理西装一般理所当然。

  莺丸无疑是直到如今备前长船的遗风最重的一个。举个最直接的例子吧,他在平日里也爱穿和服。长义在莺丸任教的学校就读,他见过莺丸被他的学生远远招呼。莺丸停下脚步时绣有梅花的袖口就不再随着步子摇荡了,引得身后的两个女孩眼睛亮亮地咬着耳朵。同窗们的小心思暂且先撇到一边去吧,其实长义是暗自庆幸自己不是莺丸的学生的。倒不是因为莺丸对他的学生们耳提面命地抓得太紧——倒是有不少人向往他的班级中轻松的氛围,只不过同样的感觉到了长义身上就微妙的变了味道。管束再宽松,不论怎么说莺丸都是家中的大长辈,血脉的藤像只安在身上的眼睛,让长义总觉得自己像个被格外关照的孩子,哪有已经长大的模样。不管他的嘴上有没有承认,这些心思在家中早已是心照不宣的秘密了——长义知不知道这个倒是得打个问号。

  长义不这样想才奇怪呢。孩子们...他们,终究是要走得很远的。莺丸用他温柔的声音这样说着,本该如春莺一般悠然栖居的生命被羽翼未丰的小家伙们捆住了翅膀:他的确是将孩子们称作雏鸟的。不管学生们还是家中的小龙,谦信和长义,都由不得不去育雏也似的挂心。这个比喻是大包平提出的,小龙听见时忍笑忍得很是辛苦,莺丸却显然从中咂摸出了滋味。但有目共睹的是,从前莺丸悠闲惯了的身影已不知何时远得看不清了。他的指节有了常年攥着粉笔粗糙的茧,如同鸟儿啼啭的声音也时常沙哑。节日里莺丸痛快地抛下生活琐事又换上和服,像把一角春意穿在了身上。烛台切看着他袖口梅纹间的莺鸟展翅欲飞,通人性一样有意无意地不时磨蹭身边大包平的衣角——到底莺丸还是那个莺丸啊。

  

  莺丸的学生们大多是不知道这些的,但一个电话早在莺丸戴上指环前,就让所有人都骤然知道了大包平的存在。当时小龙终于教会了论起辈分高的吓人的莺丸更改手机的铃声,莺丸一顿鼓捣之后转头就忘了把静音关上。平日里莺丸接到的电话屈指可数,巧的是当天他的课上就有人拨错了号码。那时大包平喊着“喂——莺丸!”的声音简直像在教室里扔了颗炸弹。后来的故事就有很多个版本了,不管莺丸在学生们口口相传中是手忙脚乱地涨长红了脸或是从容地挂断了电话,他在家中,尤其是在大包平的面前说起这档事时都心情颇好的地弯了眼睛,笑得额前的发丝都微微发颤。面对嚷起“你的鸟脑袋都在想些什么”的大包平,他想了一想竟还挺认真地回答:“在想以后你会有多少同事在十年前就听过你这大嗓门。”

  于是大包平就没话说了。就不想问问莺丸哪儿来的这些个录音吗?烛台切的疑惑在心底转了转,到底没出口。

  警察的工作绝对算不得轻松。莺丸曾对大包平笑说自己的学生们以后不知有多少愿意成为他的同行,算是他们的教导者间接帮着他分担了些工作,语气里半是玩笑半是认真。莺丸曾经的同窗髭切如今辗转着也做了教师,就坐在他的办公桌对面。每星期总有那么一天办公桌被两个班的周记隔成两半,二人不停手地把孩子们的豪言壮志和理想翻得哗啦啦响,偶尔停下笔喝一口扔在一旁快要忘掉的茶包或者速溶咖啡。一般莺丸读到的内容会被搬上当晚的餐桌,在大包平难得有了假期时他的话还要多些,令人骄傲的孩子们让未来看着很是光明。当然他这样的好心情也有一多半是来自烛台切做的饭菜。小龙和长义在往嘴里扒拉米饭的间隙悄悄对视,作为莺丸口中承载着美好未来的年轻人交换着“我十几岁,我好累”的眼神。“那时你们就该闲下来了,”大包平还没来得及对这样说着的莺丸答些什么,莺丸倒是先把自己逗笑了。

  长长的石阶上,仔细看去有不少人都是长船家的熟面孔,比如在烛台切身后屏着呼吸放轻了步子的——其实他的脚步声早被四下的人声盖住的——“哟!”鹤丸国永出其不意地从后面猛拍了一下烛台切的双肩,他背后的包里不知又有什么新奇的东西你挤我挨地闷响着,前面的莺丸都给这些也许会迟到但永不缺席的动静引得回了头。好,鹤丸也回来了——这带来的安心竟比惊吓还要多些。想是这样想的,烛台切在脸上还很是配合的做出副给吓了一跳的样子,抬手理了理眼前的发丝:发型都真给这突如其来的一拍弄乱了。带着百分之八十以上表演成分的受惊反应早瞒不过鹤丸了,倒不如说这全在他的意料之中,他身边的人们早在不知多久前就习惯了这么个惊吓分子的存在,你才回来不久吧后晚上就问话的主题还是眨眼,是刚刚我见到小龙他们了,你们家亲戚又长高了不少吗?一期的后边还带着一大串弟弟,估计赶上来还要一会儿。

  后半句话是对莺丸说的。

  他想把琴行开成育幼园吧——对于鹤丸给一期一振的这类评价,莺丸的沉默无疑代表着默许。烛台切的咖啡店之外,莺丸在得闲时也爱去一期的琴行。他有时能遇上名叫平野的孩子,一期的弟弟会稍稍一顿在黑白键上舞动的双手,回过头来恭谨地叫一声“莺丸先生。”但粟田口的孩子们何止这么一个呢?莺丸来时往往是放学时分,正是孩子们三三两两回家的时候。药研,前田,信浓,秋田...渐渐能放东西的地方都会给书包堆满。鲶尾和骨喰在莺丸的班上就读,他们已不止一次好巧不巧的在哥哥这儿和自己的老师碰个正着。绕不开纸笔书本那些青涩的过往之外,一期很是乐意听莺丸说起弟弟们在校时如何如何。这时话题的主角早在乖乖问好后悄无声息地溜走了,同时为这意料之外却又情理之中的家访暗自叫苦。其实对于大错不犯小错却不断的少年们,莺丸向来是睁只眼闭只眼的:谁不是这样一路走来的呢?尤其是鹤丸,怎么看怎么像这一屋子里最大的小孩儿。

  小聚会这种东西在年节以外向来只能随缘,而一旦鹤丸这个最大的不确定因素露了脸,任何一天都能热闹得像是过节。他开门时不知一期一振的哪个弟弟挂上的风铃总给碰得格外响,毫不拘礼地坐上平野练琴的琴凳时身后还在叮叮当当。被挤到凳子边角的小孩子就这么多了个偷闲的空档,他抬头时刚好与鹤丸交换一个恶作剧得逞般的眼神。一期一振在弟弟面前的笑容约等于是默许,平野的脚步还有一点愧疚的友谊,可转眼就给门缝外招手的兄弟们吸引了去,他已经没多少心思去想面对着鹤丸的一期哥会是什么表情了。但谁知道大人们放下架子谈天说笑时,与孩子们其实也没什么分别呢?

  野鹤般的旅人难以被绊住脚步,他背上的旅行包永远鼓鼓的,从里边掏出的无论是昏睡啤酒或者菲律宾爆竹,都是他人三点一线生活中的亮色;当然有些绝对算不上安全可靠的,送给弟弟们的伴手礼也让一期一振无数次产生开门逐客的冲动。但他有一回送给熟识的“小光忠”的,充满个人风格的礼物着实让藤四郎们羡慕了好久:一只真如小云豹般灵动的小小豹猫。“一会儿我还要去看看它呢,”走在烛台切身边的鹤丸在包里翻腾好一阵子,终于找出了带点猫咪的礼物——也就是两袋猫薄荷,一副要请猫喝一杯的架势。

  来自老友的,强买强卖的小猫被留在难得空下来的咖啡店中了,以它好玩的性子来看,它绝对不会坐在靠窗的桌子上安静地当只招财猫的。性情与鹤丸挺像的小猫与长船家磨合了许久,到底收敛了些上房揭瓦的性子,可谁也说不准现在它是不是正拿已经有了些年头的吧台磨爪子玩儿。还有刚刚鹤丸说他已经见过了小龙,烛台切一时简直不知道要先挑哪件事头疼的好。还是拿小猫那一次来说吧,毛茸茸的小家伙从鹤丸怀里探出头时,他分明看见那时的小龙眼睛里亮出的是艳羡和渴望,这当然不限于对想要拥有一只猫的。周游世界的鹤丸带回的逸闻的确有让人们心驰神往的魅力,显是让家中的少年极想追随这位前辈的脚步踏上旅途。看啊,本是走在后边的小龙都已经三两步跟上来了,陡地加快的脚步让长义费了点时间才反应过来。

  作为新年当天最大的人生赢家,长义的表情还挺精彩。

  大家族理所当然地伴随着辈分的混乱。就比如以莺丸的年纪,担起这一大串太爷爷、祖爷爷的名头着实夸张了些;一期一振作为他的老同学并未比他小上太多,如今却依旧被一大群软糖一样的可爱孩子喊着哥哥。再比如吧,大多数人心中旧书店店长都差不多是和那些泛黄变脆的旧书差不多的老爷爷形象,对于大般若这个中例外,有个小龙管他喊叔叔,偶尔这会引来刚刚还在柜边翻动书页的客人侧目。长义也得在谦信面前乖乖喊叔叔,还有明明和他年纪相仿的小龙。同是十几岁的叔侄左看右看都更像是兄弟,小龙最多也只仗着长辈的名头在长义面前站得一丝名为“优越感”的上风。这份窃喜在给长义送上红纸包裹的年玉时尤其明显,几乎要盖过这钱得从自己口袋里出的不甘。谦信显然还没到明白这些家长里短的年纪,此刻他的小手紧紧的攥着小豆,一边小心着别给快长及地的袴绊倒,一边的努力的迈开步子想赶上前边健步如飞的哥哥。

  说起这一大家人吧,也许国广家的山姥切还有话想说。长船的家人们在平日里同时出现的次数屈指可数,怎么就被他碰上了一次呢?

  烛台切的咖啡厅里早晨总会热闹一阵,店里多的是吃早餐的学生,其中还有同样赶早的莺丸和长义。山姥切国广与他们坐的不远,莺丸管长义叫山姥切的声音清楚地传进了他耳朵里。普普通通的一句问话让两个人抬了头,山姥切们的目光一下碰上了。在长义扬起的眉毛面前,山姥切国广将自己的兜帽又向下拉了拉。事实证明,莺丸就算只露出一只左眼也什么都瞒不住他,事后长义想起时总要不自觉地捏捏拳头。当时放下茶杯的莺丸并未思考太久:“这就是那个你经常提起的,和你重名的孩子?”

  莺丸的问话响起时,在他们两个那儿看来就像过了一个世纪那样漫长。烛台切正整理着谦信的衣领,他与已经背好小书包的谦信不约而同地回过了头。谦信先抬头悄悄飞快地看了烛台切一眼,学着他的模样拿出了点自认的,长辈该有的神气。爱把“男人总是充满秘密”挂在嘴边的小龙抄着手倚在了门边,似笑非笑的神情很明显来自于他发现了这秘密之一。“你说山姥切这孩子莫名其妙脸红个什么啊?”大包平在推门的吱呀响声中走远了,粗声大嗓的问话给他关在屋里。

  他说的绝对不是我——长义在家是没有架子的。他撇了在外的完美人设试图用瞪视的方法呛住山姥切国广,碰上了对方竟也向他抬着的眼睛,结果二人在对方的脸上都看到了相同的,熟虾一样的颜色。其实山姥切国广是在下意识地避免与大般若长光发生眼神交流,他宁可去看同在吧台后边重新专注于给蛋糕裱花的小豆。大般若的眼神里当然没有恶意,只不过细长的眼睛让他总显得挑剔,宛如鉴赏什么一样的神情让山姥切国广不如自主地躲了躲。“不错的孩子嘛,”事实上他也确实这么说了,甚至与身边的小豆相视一笑。山姥切国广是没有看见这些的。他正忙着整理因紧张而不知成了什么样的神情,动动僵硬的舌头想着绝不能丢掉起码的礼仪,一句“莺丸先生早上好”的语速就这么成了平时的两倍:本校的教师他还是认识的。

  他在笑吧,他那是绝对在笑吧...在后来知道了那个蓝头发小男孩的辈分都比自己高的时候?把包裹年玉的红纸攥得皱皱巴巴的长义愤愤地咬了咬牙,将新一年第一句可恶交代了在山姥切国广身上。他没少拿山姥切国广那时的窘迫样子对他说事儿,山姥切国广便拿平淡的叙述语气提起长义在家中是个只能收红包的小孩儿,殊不知这样的争吵把二人都变作了幼稚的代名词。不过长船的家长们对他评价一致挺高,那个在长义的口中频繁出现的孩子终于有了个具体的模样,是个内敛有礼的形象。后来长义再说起山姥切国广时,小龙拍着他的肩笑得促狭,就差把遮掩什么我全明白直接写到脸上。咳...长义才发现自己在胡思乱想中走得飞快,身后离他最近的竟然是小豆和谦信,由此就可见烛台切他们耗在停下聊天上的时间有多可观了。

  “要到了哦——!”尽管四下依旧是不见少的人流,神社的近前已经很安静了。谦信在他身后才小小声地开了口,四下静默的氛围又让他赶快收了声。再过不多久,空气中就会只剩下告神铃的叮当响声了。

  香油钱藏在袖子里呢,谦信摸了摸那个已经带上体温的硬币。净手,行礼,拍拍手...早听烛台切和小豆他们讲过的流程又在心底转了转。还有最重要的,许一个什么愿望呢...家中长辈们各不相同的愿心不知要落向何处,但谦信肯定纠纠葛葛的愿望们最终都会拥住“新年快乐”这个简单的交点——那就这样啦。小豆的手很是温暖,谦信松开了另一边还攥着硬币的手,带着些期待地望向了夜空。

  赤红色的鸟居几近要融进黄昏时的夕照中了,金橙的晚霞在天幕中一笔笔铺开,再远些的天穹已浮上了暗色。烛台切说过的,今晚还有烟花看呢!让他期待的事情不少吧——小豆看着雀跃的谦信还是不敢松开自己的手,此时小孩子的心里多半被烟花和家里早置办好的年货、今晚丰盛的年饭给填满了。要把小龙和长义在年夜饭的餐桌上多留一阵子,已经需要费些功夫了。再看看身边这个会乖乖吃完碗中蔬菜的孩子,就更是格外舍不得让他长大了。

  但不管怎么说,又过去了一年,孩子们都长大了一岁。

  烛台切他们跟上来了。走在身边的长义和谦信一样安静,先前聊得高兴的鹤丸和小龙也刹住了话头。稍远些,粟田口家吵吵闹闹的孩子们就算安静下来依旧很是显眼。孩子们的心情是不需要通过言语传达的,比如那个戴着红色眼镜的金发男孩,镜片下的眼睛里明明白白写着操心红包用处的、幸福的纠结,一期一振的其他弟弟们也都带着收获满满的笑容。

  这群孩子长大以后,会是怎样顶天立地的样子呢——现在想象这些还有点难度,但终归是个令人期待的模样。

  就像新的一年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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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神社参拜的部分全部来源于百度,如有错漏欢迎指正 望轻喷(...)

这篇写完得还蛮早的,那个时候肺炎还没开始肆虐。现在我一边修文一边听着外边电视里播报医护人员奋战在一线,主持人说着“祝大家平安健康”,看着自己写出来的“新的一年令人期待”,心情...挺复杂的。其实我不太善于表达,空有情感却无法将它转变成文字。嗯...这样的情感肯定是共通的。嗯。为什么现在我就没有搞cp时那个语言能力了???无能狂怒.jpg

我还是回去好好读书吧。祝大家新年快乐嗑粮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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